就是死在外面，也不会回到你这头畜生身边。

好在，一家小餐馆收我做了服务员，工资不高但够温饱。

几天后，周砚深出现了。

还带着林幼薇。

显然，女孩并不喜欢这种环境，厌恶到连足尖都踮起。

这么脏的茶杯我怎么用

她将杯子砸在我脚边。

碎片弹进小腿，疼得我瞬间失声。

周砚深的眉心发紧。

看着女孩的眼睛眯起，有些生气。

他想说什么，触上我的目光时，顿住，硬憋了回去。

去拿菜单。

我一瘸一拐走向前台，拿回菜单，递给他。

薇薇，想吃什么?他故作轻松，不然就让陆棠亲手给你做吧，毕竟，这是她的工作。

我攥着拳头。

指甲在掌心掐出道道月牙沟。

这顿饭他们吃了多久，我就在门口站了多久。

血干在腿上，疼痛也转成麻木，无数次委屈到想哭，都被我硬憋了回去。

菜品不行，这家店也没开下去的必要。

老板顿时白了脸。

无论怎么哀求，周砚深都没掀起过眼皮。

我辞职。

我的声音很弱。

弱到一阵风就能吹散。

他这才挑起眉毛。

好。

那我就勉为其难放过这家店。

我觉得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周砚深。

他的高傲，他的随心所欲，他对待我就像对待蝼蚁，只需轻轻弹手，就能毁掉我的所有生路。

周砚深扔下一张卡。

记得去看腿伤。

我随时在家等你。

5

瓷片扎得很深，会留疤，要进一步治疗。

我拒绝了医生的提议。

站在走廊，无意识地摸着右臂的增生。

以前，我不小心被开水烫了，把周砚深吓个半死，当即就叫了专家来看诊。

专家说会留疤。

周砚深就一直哭，还得我抱着他哄。

别哭了，受伤的又不是你。

宁愿是我。他哽咽着，看着就痛死了。

他每天准时给我抹药。

我嫌药的味道重，连碰都不愿意碰。

想躲，就被他夹在腋下，强迫着抹完整个疗程。

那段时间我和他都熏入味了。

周砚深去上班，员工们敢怒不敢言，第二天全戴上了口罩。

搞得他面红耳赤。

终于在某天，被医生诊断为不可痊愈的伤疤，长出了淡淡粉肉。

看吧，这就是爱的力量。

周砚深吻着我的增生。

以后你每摸着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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