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
就发现角落里耀眼的红光一闪,苏梅穿着那双绣如意红宝石睡鞋,往外走。
不过那姿势有点怪,她脚尖踮起,好像莲步轻移,腰身扭动,飘然地从门口飘了出去。
看到的不只是我,连她弟苏杨也看到了。
疑惑地看了我一眼: 大晚上的,她这是去哪?
我摇了摇头: 不知道。
苏杨疑惑地跟了上去。
我掌心被扎的地方,又开始隐隐作痛,想再洗一下,就听到洗菜的说今天井水老是有蚂蟥、蚯蚓这些出来。
正疑惑着,就听到不远处,传来苏杨的尖叫声。
灵堂里其他人听到了,立马冲了出来,面面相觑,互问怎么回事。
啊--苏杨踉跄地冲了进来,指着门外道: 我姐--我姐--好像被鬼附身了快--
他那样子,确实和见鬼一样。
袁道公听着又是急出一阵大咳,咳得腰都直不起了,却还是拎着桃木剑和家伙什,示意苏杨带路。
一路到后面祖坟的坟场。
就见月色之下,苏梅踮着脚尖,踩在苏家先祖的墓碑上,掐着兰花指,正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。
那双薄底绣花睡鞋,已经被磨破了,只留个鞋面套在她脚上。
脚底鲜血直涌,染红了那古旧的墓碑,也染红了那鞋面。
苏梅却完全感觉不到痛,一个唱腔罢,腰身一摆,脚尖轻起,风姿万千地跨到了另一个墓碑之上,又接着唱。
同时眼波流转,风情万种地看着我,朝我招手,示意我过去。
追来的众人,吓得连声都不敢出,我哪还敢过去啊,就是感觉掌心隐隐作痛。
赶来的袁道公哑着咳沙了的嗓子,沉喝了一声: 倒反天罡啊还不把她拉下来
大伯和我爸他们才一拥而上,把她拉下来。
就算几个大老爷们摁住,她还是咦咦呀呀地唱着什么。
我们也听不懂。
袁道公脸色铁青,扯过一团纸塞她嘴里,这才把她抬回去。
架抬起来时,苏梅双脚悬空,那脚底板被磨得鲜血淋漓,趾骨根处,更是露着骨头。
那双鞋面,却依旧稳稳地套在她脚面上。
从我身边过时,她双眼还是看着我笑。
袁道公看着那些染血的墓碑,叹了口气: 报应啊。
跟着又是一阵咳,他忙从兜里掏出一个烟盒,从里面拿出一根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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