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清醒的时候,我已经做完手术。
孩子没保住,我甚至没感觉到他来了又走。
他走了也好,在这样一个没爱的环境里长大。
我怕他成为下一个顾文彦。
顾爷爷坐在床边,眼角泛红。
他看着我麻木地瞧着天花板,许久终于叹了口气。
“孩子啊,我们顾家第一个孩子啊,怎么会没保住呢?”
八十岁的老人,终究还是没忍住,哭得像个孩子。
对啊,怎么会没保住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