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来,我用五千万片碎玻璃拼凑心脏,每一片都刻着他的名字。他们说我是禁欲顶流,
却不知我的骨血里,全是苏墨的回声。今天这场恋爱综艺,
是我为他设的牢笼——要么同归于尽,要么…把他碎掉的影子,重新粘回我掌纹里。
——顾砚深第一章:顶流塌房现场!前任竟在恋综01顶流驾到!
素人画家当场掉笔《心动画境》直播现场的聚光灯像手术刀般剖开空气。
顾砚深踩着定制皮鞋走进摄影棚时,
弹幕瞬间炸开——不是因为他那张被时尚圣经评为"上帝亲吻过的侧脸",
而是因为这位三金影帝竟出现在恋爱综艺的录制现场。
他发胶固定的黑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,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线条锋利的眉骨,
冰蓝色瞳孔在聚光灯下泛着冷金属光泽,
右耳那颗铂金耳钉却与禁欲气质形成微妙反差——那是当年苏墨送他的十八岁生日礼物,
三年来从未摘下。高定西装肩线挺括如刀削,衬得窄腰不盈一握,
左手腕那块百达翡丽腕表的蓝宝石表镜,折射出比眼神更冷的光。"我没看错吧?顾砚深?
那个说'恋爱是事业绊脚石'的顾砚深?""救命!经纪公司被盗号了?顶流下凡录恋综?
""前面的别慌,看他那张'生人勿近'的脸,怕不是来参加《演员的诞生》特别版。
"顾砚深无视现场抽气声,径直走向导师席第一排。黑色高定西装衬得肩宽腰窄,
左手无名指那道浅浅的戒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——三年来,这个秘密像枚生锈的钉子,
死死楔在心脏最深处。"顾老师,这边请。"总导演王涛笑得像只老狐狸,
"今天还有位素人嘉宾,是我们特意邀请的天才画家。
"入口处传来画具箱滚轮摩擦地面的声响。
顾砚深瞳孔骤然收缩——那个穿洗得发白牛仔外套、抱画板的清瘦身影,
分明是他午夜梦回时啃噬骨髓的执念。苏墨。三年不见,他瘦得像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枯叶,
头发长及锁骨,发尾挑染着几缕烟灰蓝,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袖口卷到手肘,
露出小臂上蜿蜒的旧伤疤——那是三年前为保护画作被画架砸伤的痕迹。
他左手食指缠着磨破的创可贴,指缝里嵌着洗不掉的炭灰,
唯有那双眼睛依旧盛满破碎的星光,当视线撞进顾砚深淬了冰的目光里,
苏墨手中的炭笔"啪嗒"掉在地上,在纯白画纸上拖出一道狰狞裂痕。顾砚深喉结剧烈滚动,
指节因用力掐进掌心泛白。他看见苏墨牛仔外套袖口露出的手腕——那里有道浅粉色疤痕,
三年前他替自己挡开坠落的画框时留下的。如今那道疤像条狰狞的蜈蚣,
爬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,刺得他视网膜生疼。
他下意识摸向自己西装内袋——那里藏着枚素圈银戒,
内侧"墨"字的刻痕已被三年来的体温摩挲得发亮,边缘磨出细密的毛边。
此刻金属棱角硌得心口发疼,
像在提醒他这场重逢从一开始就是场精心策划的自我惩罚:明知会痛,
却偏要把结痂的伤口狠狠撕开。
直播弹幕瞬间从"顶流观察模式"切换到"悬疑剧场":"这素人老师什么来头?
见到顾影帝反应这么大?""气氛不对劲...这低气压是要下冰雹了吗?
""盲猜:这俩绝对有故事!"02护犊子名场面!合约女友脸都绿了"苏老师,
久仰大名。"林薇薇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款款走来,她是顾砚深公开的"合约女友",
亲昵地想挽住男人手臂,却被不着痕迹避开。苏墨垂眸盯着自己磨得发亮的帆布鞋,
突然听见头顶传来顾砚深极轻的一声嗤笑——和三年前他总爱故意打翻调色盘惹他炸毛时,
男人那声无奈又宠溺的笑声如出一辙。心脏像是被无形的线狠狠攥住,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,
指尖下意识蜷缩,掐进掌心的旧疤里。顾砚深的目光始终粘在苏墨身上,
直到林薇薇将矛头转向素人嘉宾:"听说苏老师是新锐画家?
可惜我不太关注艺术圈...您的画,会不会借鉴了国外大师的风格?"这话像根毒刺,
精准扎向苏墨三年前被污蔑"抄袭"的旧伤。现场摄像机立刻捕捉到素人画家瞬间苍白的脸,
以及他下意识攥紧袖口的动作——那里藏着三年前为顾砚深画像时不慎被画刀划伤的疤痕。
"他的才华需要借鉴?"冷冽的声音突然炸响。顾砚深不知何时走到苏墨身前,
高大的身影形成天然屏障。男人垂眸看着林薇薇,
嘴角勾起的弧度比冰棱更锋利:"林**与其关心别人的画,
不如想想怎么解释昨天被拍到和张导深夜同回公寓的照片——哦,忘了,
您的团队已经买通稿说是'探讨剧本'。"全场死寂。直播弹幕彻底疯了:"!!!
顾砚深你是我的神!这怼人速度比我5G还快!""前面说他俩有仇的出来!
这分明是护犊子吧?!
""《关于我只想看顶流塌房结果磕到真的这件事》"苏墨在顾砚深身后,
看着男人挺括的背脊,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。当时也是这样,
他被顾家老爷子的保镖围堵在画室,顾砚深像只护崽的狼,
用还带着少年气的拳头挡在他身前。苏墨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他闻到顾砚深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水味,和三年前画室里的松节油气息重叠在一起,
突然想起少年时男人总爱从背后抱着他画画,下巴搁在他肩上,
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:"墨墨,你的名字该写成'磨人'的磨。
"那时松节油混着少年身上的薄荷沐浴露味,是他整个青春的背景香。
如今雪松香水像道冰冷的屏障,苏墨后退半步想拉开距离,
却撞进顾砚深骤然收紧的目光里——那眼神像极了三年前他说要分手时,
男人眼底碎裂的猩红。只是那时的温暖,早已被"背叛"的冰水浇成了寒铁。
03没有眼睛的肖像画,藏着他的名字真心话环节,
当主持人问"是否有过刻骨铭心的感情"时,苏墨沉默了整整一分钟。聚光灯下,
他苍白的手指在画板上飞舞,炭笔勾勒出模糊的轮廓——没有眼睛的肖像,
锁骨处却有颗逼真的痣。顾砚深突然起身离席,黑色西装在灯光下划出冷硬的弧线。
经过苏墨身边时,男人的皮鞋故意碾过地上那支掉落的炭笔,碎裂声中,
他听见顾砚深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:"画不出眼睛?是不敢画,还是早就忘了?
"顾砚深的呼吸骤然停止。那颗痣,是他十八岁生日时,苏墨用口红在他锁骨上画的,
后来竟真的长成了浅褐色的印记。他下意识摸向西装内袋那枚刻字戒指,
指节因用力攥握泛白,银戒边缘在掌心压出弯月形红痕。三年来无数次在深夜摩挲这枚戒指,
指腹几乎能描摹出"墨"字每一笔的轮廓,
此刻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画中自己锁骨的痣——那是苏墨独有的印记,
如今却成了刺向他心脏的利刃。"这画...在哭啊。"弹幕有人刷屏,"明明没有眼睛,
却感觉眼泪要溢出来了。"深夜的别墅走廊,顾砚深攥着酒瓶,
猩红的眼底翻涌着三年来压抑的海啸。他撞开苏墨房门时,
正看见对方对着那幅《无眼肖像》发呆,手腕上未愈合的伤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。
"那五年,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?"男人的声音嘶哑,酒气混着绝望扑面而来,
"还是从一开始,就是为了顾家的五千万?
"苏墨突然抓起桌上的画纸狠狠砸向他:"五千万?顾砚深你看看!
"画纸上是三年前未完成的肖像,少年顾砚深笑得眉眼弯弯,
锁骨痣旁用铅笔写着"我的光"。"你父亲把**甩在我脸上时说,要么拿这笔钱滚蛋,
要么就让你刚起步的事业彻底完蛋!你以为我消失得很潇洒吗?"男人瞳孔骤缩。
苏墨一步步逼近,直到两人鼻尖相抵,
他能看见对方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:"你知道我被全网骂抄袭那天,收到多少匿名威胁吗?
知道你父亲拿着我的**威胁我时,我有多恶心吗?"苏墨猛地转头,
眼中是顾砚深从未见过的破碎。他想解释,想触碰对方紧握的拳头,却在指尖即将相触时,
被顾砚深狠狠甩开:"别碰我。我嫌脏。"苏墨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,
指腹还残留着对方掌心的温度——和三年前雪夜他发着高烧,
顾砚深背着他跑三公里去医院时,那双手的温度一模一样。
只是那时男人会把他的手揣进自己大衣口袋,现在却嫌他脏。门被重重关上,
苏墨缓缓蹲下身,将脸埋进膝盖。画板上,无眼肖像的嘴角,不知何时被晕开了一小团墨色,
像极了无声的呜咽。第二章:三年前的五千万,他说嫌我穷04回忆杀!
他说要让全世界知道我三年前的盛夏,梧桐叶把阳光剪成碎片,落在苏墨的画室。
顾砚深刚结束高考,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,偷偷溜进这个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基地。"阿深,
别动。"苏墨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亮,炭笔在纸上沙沙作响,"就保持这个姿势,
阳光刚好落在你睫毛上。"那时的顾砚深还不是顶流,
只是个会因为苏墨夸他"眼睛好看"就脸红的少年。他从背后轻轻环住画家的腰,
下巴搁在对方肩上:"等我拿到影帝,就公开我们的关系。到时候让全世界都知道,
苏墨是我顾砚深的人。"少年说着从帆布包掏出个掉漆的铁盒子,
里面是枚磨得发亮的银戒指,内侧用美工刀歪歪扭扭刻着"砚深&墨",
边缘还沾着当年不小心划到手指的血渍。"等我拿影帝那天,就用这个求婚。
"他红着脸把戒指塞进苏墨掌心,指腹蹭过对方微凉的指尖,"拉钩,一百年不许反悔。
"少年顾砚深说着说着就红了耳根,偷偷从口袋里摸出颗水果糖塞进苏墨嘴里,
薄荷味在舌尖炸开。苏墨含着糖笑出声,
炭笔在画纸上勾勒出男人微微泛红的耳垂——后来这幅画被顾砚深藏在保险柜最深处,
玻璃相框的边角都磨出了毛边。苏墨的画笔顿了顿,颜料在画布上晕开小小的太阳。
他转过身,吻上少年的唇:"好,我等你。"可承诺像易碎的琉璃。
顾家老爷子带着律师出现在画室那天,苏墨才明白,有些门当户对,
是用爱情也砸不开的枷锁。"五千万,离开顾砚深。"老人将支票推到画架上,
压皱了那张画了一半的肖像,"否则,我就让媒体知道,
当红新人顾砚深被'老男人'包养——你猜,他的星途还能走多远?"苏墨看着支票上的零,
突然笑出了眼泪。他拿起笔,在支票背面画了只叼着玫瑰的乌鸦:"告诉顾砚深,我嫌他穷。
"笔尖在支票上划出刺耳的声响,乌鸦的眼睛被他涂得漆黑,像两颗凝固的血泪。
苏墨看着支票上"五千万"的数字,突然想起顾砚深第一次领薪水时,
攥着皱巴巴的纸币非要给他买昂贵的颜料,说"我的墨墨值得最好的"。
如今他却要用这张纸,亲手斩断所有念想。05墨镜挡不住爱意!
他的画在尖叫综艺任务要求"为搭档画一幅肖像"。当顾砚深看到自己抽到的搭档是苏墨时,
捏断了手中的画笔。"顾老师,手疼吗?"苏墨递来创可贴,指尖不经意擦过男人的掌心。
顾砚深像触电般缩回手,眼底却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贪恋。画室里,
两人隔着三米距离作画。顾砚深的笔尖温柔得不像话,画布上的苏墨眉眼弯弯,
锁骨处那颗痣被特意点成了朱砂色。而苏墨画的顾砚深,却戴着副墨镜。
顾砚深的画笔突然停在苏墨手腕处,那里有道浅疤——三年前替他挡画框时留下的。
他用朱砂色细细描摹那道疤,像在完成某种隐秘的仪式。"这里怎么能忘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