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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婆在家族群里晒出18.8万的转账截图,是我老公发的年终奖。配文是:“还是儿子好,

不像某些人,只会惦记我们家的钱。”我没在群里回复。我直接去银行,

取走了我们所有的存款,二十万,一分不剩。然后给老公发了张照片,

是我和他妹妹的聊天记录。上面写着:“哥,

嫂子发现我拿了你们婚房房本去抵押***的事了吗?”01手机屏幕上,

那张红色的转账截图刺得我眼睛生疼。188888。一个吉利到充满讽刺的数字。

婆婆张翠萍在那个名为“相亲相爱一家人”的微信群里,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,

高调地炫耀着她的战利品。下面一长串亲戚的吹捧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。“哎呀,

聿安真孝顺!翠萍姐你好福气啊!”“这年终奖快赶上我一年工资了,大侄子有出息!

”“翠萍,你这儿子没白养!”而张翠萍那句配文,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,

精准地**我的心口。“还是儿子好,不像某些人,只会惦记我们家的钱。

”群里所有人都知道,“某些人”是我,苏念。我正坐在公司的格子间里,

为一个紧急项目连续加了三天班。胃里一阵熟悉的抽痛,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里面死死攥紧,

拧得我眼前发黑。这18.8万,是沈聿安今年全部的年终奖。他一个字都没跟我提过。

我没有点开那些阿谀奉承的回复,也没有去和张翠萍对线。毫无意义。跟一群装睡的人,

是讲不通道理的。我默默地将群消息设置为免打扰。然后,我做了一个决定。

冷静地保存好手头的项目文件,给主管发了条请假信息,理由是急性肠胃炎。

我拿起外套和包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灯火通明的写字楼。冷风灌进我的脖子,

让我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。我打了一辆车,报出银行的名字。不是离家最近的,

而是离公司最近的一家。路上,我打开手机里一个加密的相册。

相册的密码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,现在想来,真是可笑。里面是我留存了三年的,

为沈聿安那个家付出的所有大额转账记录、付款凭证和发票照片。每一张,

都是一个无声的耳光。我曾以为,我的付出和隐忍,能换来“家和万事兴”。

就像我**我给侄子出大学学费时一样,她们都觉得我的付出是理所当然。我妈当众宣布时,

我当众让她下了不来台。从那一刻起,我就告诉自己,我的人生,

再也不会为任何人的贪婪买单。一次都不会。车停在银行门口。我深吸一口气,推门进去。

大堂里温暖的空气让我紧绷的身体有了一丝松懈。“您好,女士,请问办理什么业务?

”大堂经理礼貌地问。“取钱。”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我在柜台前坐下,

递上我的银行卡和身份证。“您好,请问取多少?”“全部,二十万,取现金。

”柜员**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,她抬头看了我一眼。“女士,二十万金额较大,

您确定要全部取现金吗?为了您的资金安全,建议您使用转账。”“我确定。”我看着她,

一字一句地重复,“全部,取现金。”我的坚持让她不再多问。很快,

一捆捆扎得整整齐齐的红色***被放在了柜台上。崭新的人民币散发着特殊的油墨味道。

我感受着它们的重量,那是一种冰冷而实在的重量。我从带来的行李箱里,

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袋子,将钱一捆一捆地装进去。二十万。我看着行李箱里那片刺眼的红色,

拍了张照片,没有发给任何人。这张照片,是我的底气,也是我的退路。接着,我打开微信,

找到了沈聿安的头像。我没有发钱的照片。我发了另一张截图。那是我和他的宝贝妹妹,

沈月柔的聊天记录。对话框里,沈月柔的头像旁是她卑微的求饶。“嫂子,我错了,

我不该鬼迷心窍……房本的事我哥都知道,他会想办法的,你千万别生气,我们马上就还钱!

”这张截图,才是我今晚投下的第一颗炸弹。发送完毕。我彻底关掉了手机,世界瞬间清净。

我拉着行李箱,走出银行,打车去了市中心一家早就预定好的酒店。当我用身份证办理入住,

走进那间干净明亮的房间时,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逃兵,终于找到了临时的庇护所。

我将行李箱放在墙角,没有打开。洗了个热水澡,换上浴袍,我才重新打开手机。

开机的瞬间,几十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条微信消息像潮水般涌了进来。屏幕疯狂闪烁,

震动得我手心发麻。全是沈聿安的。他的微信头像在屏幕顶端疯狂跳动。

我点开他最后发来的一条语音,甚至没有调低音量。“苏念!你疯了吗?钱呢?!

你把钱拿到哪里去了!你到底想干什么!”那声音歇斯底里,

充满了暴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。我看着窗外城市的璀璨夜景,笑了。沈聿安,

这只是一个开始。02酒店房间的门被敲得震天响。沈聿安没有给我打电话,

他直接根据我手机关机前的定位找了过来。我从猫眼里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,

慢条斯理地打开了门。他冲进来,双眼通红,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。他不是来道歉的,

他是来质问的。“苏念!钱呢?”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。

我没有挣扎,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我的平静似乎让他更加愤怒,但他又强行压下火气,

试图扮演一个温情丈夫的角色。他松开手,声音软了下来,带着一丝疲惫和伪装的无奈。

“念念,我知道我妈在群里说话难听,是我不对,我回头说她。”“但你也不能这么冲动啊,

一声不吭就把家里所有的钱都取走了,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?”他企图将矛盾的焦点,

从他的背叛,转移到我的“冲动”上。“那笔钱很重要,是我们要还月柔***的!

”他终于说出了口。我看着他拙劣的表演,觉得无比恶心。“还***?

”我轻轻地重复了一遍,尾音带着一丝嘲讽,“还她抵押我们婚房的***?

”沈聿安的脸色瞬间煞白。他大概以为,我只知道他把年终奖给了他妈,

却不知道背后这个更大的窟窿。他张了张嘴,眼神开始躲闪,结结巴巴地解释:“念念,

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“是月柔她……她被朋友骗了,搞什么投资,

陷进去了,我也是没办法,才想着先帮她渡过难关。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毫无底气。

“我本来打算过两天,等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,就告诉你的。”“过两天?”我笑了,

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。我走到沙发旁,拿起我的手机,点开一段录音。这是半个月前,

我半夜起来喝水,无意中录下的。当时,我只是觉得他们在书房里鬼鬼祟祟,心里不安,

就按下了录音键。没想到,竟录下了如此精彩的内容。录音里,沈聿安的声音压得很低,

却透着一股不耐烦的纵容。“跟你说了多少遍,别碰那些乱七八糟的投资!现在好了,

三十万!我去哪给你弄三十万!”紧接着是沈月柔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哥,

我真的不知道是骗局啊,那个人说稳赚不赔的……现在利息一天就好几千,我快被逼死了!

”“你千万别告诉嫂子,她脾气爆,知道了肯定得翻天。我想想办法,

我今年的年终奖差不多有二十万,先用这个把利息给你垫上,剩下的你再想办法去凑。

”“房本的事,一定要瞒死了,知道吗?不然我们这个家就完了!

”录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,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,狠狠砸在沈聿安的脸上。

他的脸色从煞白变成了死灰。“‘过两天’?沈聿安,你是准备等房子被银行收走那天,

再告诉我吗?”我一字一句地质问他,声音不大,却字字诛心。他彻底语塞了,

所有的谎言和借口在铁证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几秒钟后,他像是找到了新的突破口,

猛地抬起头,用一种理直气壮的语气对我吼道。“她是我唯一的妹妹!我能不管她吗?

我们是一家人!苏念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冷血!”“一家人?”这三个字从我嘴里说出来,

充满了无尽的讽刺。我指着自己,笑得凄凉。“在你妈眼里,

我是那个只会惦记你们家钱的外人,是必须被提防的‘某些人’。”“在**妹眼里,

我们辛苦打拼买下的婚房,是她可以随时挥霍的提款机。”“而在你眼里,我,苏念,

就是那个可以被无限隐瞒、无限牺牲、最后再用一句‘我们是一家人’来道德绑架的工具人!

”我的声音陡然拔高,积压了三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倾泻而出。他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了,

呆呆地看着我,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一样。我走到墙角,猛地拉开那个黑色的行李箱。

拉链划开,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二十万现金。红色的***,在酒店温暖的灯光下,

泛着冰冷的光。“你看清楚,这二十万,是我结婚前,我爸妈给我的压箱底的钱,

是我的婚前财产。”“我们俩的共同存款,早就被你一次又一次地‘帮帮**妹’,

一次又一次地‘给你爸妈换个新家电’,一次又-次地‘过年过节包个大红包’,

给花得一干二净了!”这是他不知道的秘密。我一直以为,这是我们夫妻共同的积蓄,

是我们的未来,是我们的保障。所以每一次他开口,我都默默地从这里取钱给他。

直到半年前,我才惊觉,卡里的钱,已经所剩无几。而这些,都是我婚前带来的。从那天起,

我不再动用这笔钱,我只是冷眼看着,看着这个家被他们一点点蛀空,

看着沈聿安如何用我们的未来,去填补他家人的欲壑。沈聿安震惊地看着那笔钱,也看着我。

他的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恐慌。他一直以为,家里的钱都是我们共同赚的,

他甚至觉得他赚得更多,所以他有权支配。他从没想过,

他一直在心安理得地挥霍着我的个人财产。他终于慌了。他上前一步,想要抓住我的手,

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“念念,我们好好谈谈,

不是这样的……你听我解释……”他的解释,我已经一个字都不想听了。03就在这时,

沈聿安的手机**尖锐地响了起来。在寂静的房间里,显得格外刺耳。

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。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——“老妈”。

他看我一眼,按下了免提键,似乎想让我听听他家人的“苦衷”,想让我心软。电话一接通,

张翠萍那尖利刻薄的哭嚎声就从听筒里炸了出来。“聿安啊!你找到那个丧门星没有!

她是不是把家里的钱都卷跑了?”“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!当初娶她进门我就不同意!

一脸的精明相,天生就是个图我们家钱的白眼狼!”“报警!你赶紧报警抓她!

告她侵占夫妻共同财产!让她去坐牢!”她的话一句比一句恶毒,一句比一句诛心。

我站在一旁,面无表情地听着,甚至觉得有些好笑。这就是沈聿安想让我听的“苦衷”。

这就是他口中的“家人”。电话那头,沈月柔也在一旁哭哭啼啼地帮腔。“哥,

你快让嫂子把钱拿出来吧!催债的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!说再不还钱,就要上门泼油漆了!

我好害怕啊!”她们母女俩一唱一和,完美地将自己塑造成了受害者,而我,

则是那个卷款私逃、冷血无情的恶人。沈聿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他大概也没想到,

他妈会蠢到当着我的面说出这种话。他匆匆挂了电话,不敢再看我的眼睛。

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过了许久,他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,低声下气地对我说。

“念念,算我求你,你别跟我妈和我妹一般见识。”“先把钱拿出来救急,行吗?

先把眼前的难关过了,我们的事,我们以后再说。”“以后?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

“我们的事?沈聿安,我们还有什么事?”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,直视着他闪躲的眼睛。

“从你拿着我的信任,拿着我们共同的未来,联合**妹,瞒着我,

用我们唯一的婚房去抵押***三十万,

只为了填补她那个所谓‘投资’的无底洞时……”“我们就没有以后了。

”我清晰地点破了***的真实金额和用途。他猛地抬起头,瞳孔骤然收缩,

脸上是全然的不可置信。“你……你怎么连金额都知道?”我怎么知道的?我不仅知道金额,

我还知道,沈月柔根本不是被朋友骗了。

她是在网上参与了一个收益率高得离谱的虚拟货币投资盘,说白了,就是网络堵伯。

一个月前,沈月柔哭着找我借五万块钱,说看中一个稳赚不赔的项目,能很快翻倍。

我当时就觉得不靠谱,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。没想到,我这里走不通,他们兄妹俩,

竟然把歪脑筋动到了我们唯一的房子上。沈聿安无力地瘫坐在地上。他所有的侥幸,

所有的自以为是,在这一刻被我击得粉碎。他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,

能用自己的方式“解决问题”,却不知道,我早已洞悉一切。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

心中没有一丝波澜,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厌恶。我平静地吐出三个字,

像是在宣读一份早已拟好的判决书。“离婚吧。”04“离婚?”沈聿安猛地从地上弹起来,

仿佛这两个字是什么洪水猛兽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。

他一直以为,我只是在闹脾气,只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他就范。他从没想过,

我会真的要离开他。“不,念念,不能离婚!”他开始慌乱,语无伦次地试图用感情来挽回。

“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,你说不要就不要了?你忘了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了吗?

忘了我们一起为了这个家奋斗的日子了吗?”他开始细数我们的过往,那些曾经甜蜜的瞬间,

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,只让我觉得虚伪又可笑。我懒得再听他这些廉价的忏悔。我打断他,

从随身的包里,拿出一个深蓝色的硬壳账本。“别急,婚可以离,但账,要先算清楚。

”我走到他面前,将账本“啪”的一声摔在桌子上。他看着那个账本,眼神里充满了困惑。

我翻开第一页,上面用我清秀的字迹,密密麻麻地记录着结婚三年来,

我为这个家付出的每一笔非共同生活开销。每一笔,都有日期,有金额,有用途,有凭证。

“沈聿安,你听好了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但在安静的房间里,清晰得可怕。“结婚时,

你家说没钱,彩礼一分没有,我爸妈体谅你刚工作,没说什么。婚房首付四十万,

我们说好各出二十万。我的二十万,是我工作五年攒下的所有积蓄。”“而你那二十万,

是你爸妈找亲戚借的。婚后第一年,你说你爸妈压力大,我二话没说,用我的工资和奖金,

替你家还了十万。”我翻过一页,指着上面的记录。“婚房装修,硬装软装一共花了三十万,

全是我出的。你当时说,你的钱要留着周转,我信了。”“家里大大小小的家电,

冰箱、电视、洗衣机、空调,一共八万三千块,是我刷的信用卡,分了十二期,我自己还的。

”“**妹沈月柔上大学,你说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容易。我每个月给她转两千块生活费,

整整转了两年,共计四万八千块。她毕业说要创业,找你哭诉,你又来找我,我心一软,

又给了她五万块启动资金,最后血本无归,她说项目黄了,钱也没了,一句交代都没有。

”“去年,你爸突发心梗住院,手术费加住院费一共八十多万,医保报销后,

还需要自费八万。你愁得吃不下饭,是我,从我爸妈给我的那笔钱里,

拿了八万块给你去交的费。”“你妈每年生日,都点名要金首饰,金镯子,金项链,金耳环,

三年,花了将近五万,也全是我买的单。因为你说,这是儿媳妇的孝心,不能少。

”我每念一条,沈聿安的脸色就白一分。他的身体微微颤抖,嘴唇哆嗦着,

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这些他或是知道,或是早已遗忘的付出,此刻像一盘盘血淋淋的账目,

被我清清楚楚地摆在了台面上。我合上账本,发出沉闷的一声响,像是一记重锤,敲在他,

也敲在我曾经愚蠢的心上。“沈聿安,我们结婚三年。你们沈家,

不仅一分钱没有为我们这个小家庭出过,反而像一群水蛭,趴在我身上吸血。”“现在,

你们更是变本加厉,背着我,用我们仅有的安身立命之所,去抵押了三十万的***,

只为了填你那个宝贝妹妹永无止境的窟窿。”我看着他惨无人色的脸,

平静地提出了我的条件。“离婚可以,但我们必须算清楚。”“第一,这套婚房,必须卖掉。

卖房所得,要先还清银行那三十万的抵押***。”“剩下的钱,

我要拿回属于我的部分:我的婚前财产,

那笔二十万的首付款;我独立承担的三十万装修款;以及我婚后替你家偿还的那十万借款。

总共六十万。”“这六十万拿走之后,剩下的房款,我们再作为夫妻共同财产,一人一半。

”“第二,”我顿了顿,从账本里抽出一张早已打印好的清单,那是除了房子之外,

我为他们家付出的所有款项。“这本账上,清清楚楚记录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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