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威胁到我,除了我女儿。当财阀要将我格杀时,是女儿先一步制服我,
将我送进冰狱。她亲吻我的面颊,“爸,你答应我,不准再杀人。”“十年后,等我长大了,
就接你出狱。”为了她,我甘愿就此封刀,主动关押在离境孤岛冰狱。可重返自由那天,
我没有等到女儿。她失踪了。我翻遍冰狱所有数据库,
只找到一段视频:我的宝贝女儿被捆在冷冻椅上,骨架钙化,全身发黑。可她嘴里,
还在哀哀喊我的名字。那一晚,我将女儿的照片贴近胸口,闯进财阀最高层。
既然他们伤害了我唯一的软肋。那我就要他们亲眼看着,自己引以为傲的权力,
是如何在我的怒火中焚化成灰。1冰狱重逢才刚踏进冰狱出口,
一道电子镣铐“嗒”地弹起,扣住我脖子。守在最深层的那人缓步踱出,“哟,
这不是雇佣兵王许星宸?”男人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:“这么快就放出来啦?
我还以为你会在冰层下多躺个几年呢。”眼前这个男人是典狱长。以前最喜欢哄我女儿,
嘴里总是“星鸢”长“星鸢”短,叫个不停。冰狱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,除了我女儿,
他根本接触不到任何财阀高层。可我进去后没多久,
财阀想从星鸢嘴里撬出我当年的战术算法。女儿不肯说。他们就动了别的心思。
把我心爱的女儿,也关进这极寒冰狱。“你女儿天天说,你会来。”我没吭声。
典狱长笑得恶心,“她进来头三年,天天跟我说你有多厉害,说你会带她走,说你从不食言。
”女儿关进来后,典狱长每次拷问完女儿,都要顺便“照顾”她一会儿。录像里,
他长满汗毛的手,在女儿的身体上来回摸索。女儿的目光,一天天从充满希望,到一潭死水。
许星鸢曾经无数次想过要一死了之。可想到等我出狱,我们又可以在一起。她咬碎了牙,
坚持了一天又一天。她曾呆过的牢房墙上,刻满同一句话:“活下去,不要告诉爸爸。
密密麻麻,排山倒海般将我淹没。我紧紧握住拳头。脖子上的电击镣铐,瞬间放出电流,
刺得我浑身一震。典狱长大笑,根本不害怕我会反抗,肆意地**我:“我可想念星鸢啦!
”“我女儿人呢?”典狱长瞥我一眼,抬手指着自己鞋面:“跪下,把这舔干净,
我就告诉你,她在哪儿。”他还在笑,笑得像条快上钩的鱼。下一秒,典狱长的脸砸进地板,
牙齿洒了一地。“怎么可能?!电击没有用没?”不是没有用。而是这点痛觉,
我完全可以忍受,根本不会放在眼里。眼看杀手锏失效,典狱长开始痛哭,
哆哆嗦嗦想往后爬,我拔下冷凝管,一根寒锥扎进他肩头。刚才还嚣张的男人,
此刻颤着声音求饶,“我真没动她,是上头逼我问密码,我没伤害过星鸢啊!!”“闭嘴。
”我反手扯下冷凝管,一道冰锥贯穿他眼窝。他惨叫、跪地、抽搐,像虫一般低贱翻滚。
这时候的典狱长,可顺眼多了。我俯下身,贴着他的耳朵,一字一句:“你的嘴巴,
没有资格叫星鸢的名字。”典狱长终于哭了,嘴唇抖着哭嚎,“你疯了?!
你杀我你也逃不掉!财阀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!”逃?为什么要逃。“不用他们来追我。
”我自会找上门。2背叛之痛我把半昏厥的典狱长,牢牢绑在那张冷冻椅上,
冰冷的金属勒进他肥硕的肉里。“你也来尝尝,当时星鸢受过的刑罚吧。
”这里是财阀大楼地底的冰狱,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他。还没等我动手,门却忽然开了。
“没想到那么久没见,您还是那么大阵仗。”是谢无染。我老婆的现任新欢。
财阀的首席科学家。他慢悠悠走进来,盯着我手里的开关,眼里透着几分挑衅的阴毒,
“您说,如果我受了伤,知予会信您,还是我?”我冷冷地盯着他。
他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戏码。当年刚认识我老婆,财阀大**宋知予,
谢无染就借着喝醉偷亲我老婆、穿我的睡衣、半裸同床……妄想一步登天。
我从小是生杀掌握在手里的兵王,哪里受得了这种绿帽的气?当众打了这个小白脸一顿后,
谢无染从此开窍,找到了自己的赛道。
假装受伤、用开水烫伤皮肤、自己把自己锁在仓库一整天。然后灰头土脸、满身是伤,
跑去全赖到我头上。越是这样,我的老婆、许星鸢的妈妈,越发将这个男人当作心头好。
谢无染举起一根冷冻管,猛地往自己脸上砸下去。脸立刻肿了,泛起青紫。
直到门外响起匆忙的脚步声,他才猛地跪下,声音颤抖着喊:“求求你许哥,
不要再杀人造孽了!!”门口果然响起尖叫,宋知予冲进来,扶着摔在地上的谢无染,
眼睛都红了。“许星宸!你疯了吗?无染知道你今天出狱,专门跑过来接你,
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?”我看着她,心里一片冰凉:“我伤他了?”她眼里满是怒气,
一脸厌恶:“你看看他的脸,这还不算伤害?”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在我怀里对我发誓,
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的女人。我气笑了。谢无染故意在我面前亲吻宋知予嘴角,
嘴角带着胜利的微笑,“知予,许哥看我不开心,很正常,毕竟我拥有了你,
我不会跟他计较的。”宋知予满眼感动:“你们做科学家的,就是人太老实,
难怪这种人会欺负到你头上。”我盯着他们恩爱模样,忽然笑了:“对,你说得没错,
我确实动手了。”宋知予嗤笑:“许星宸,那么多年,你果然没变!!”“你真恶心!
”我动作比她话快,一把掐住谢无染的脖子,抢过冷冻管,对着他背上狠狠抽下去。一下,
两下,三下……血痕很快映出衣服。一开始,谢无染嘴里骂骂咧咧,拼命挣扎。
他以为我在冰狱里关了十年,早就不行了,却没想他用尽全力,却怎么也甩不开我。没几下,
他就趴在地上爬不起来,惨叫着求饶,“求你了!别打了!许哥,放过我!!我不是东西,
我该死!”我不听,手里的力度继续。谢无染抽自己耳光,要给我磕头。却不料,脖子一痛,
我难以置信地转头:宋知予手里拿着针管,正满脸厌恶地看着我,
眼神冰冷:“你果然死性不改,十年了,还要继续伤人?”见我只是动作放缓,没有倒下,
宋知予立刻又打了一针。这一次,药效发作得极快,我张了张嘴,“星鸢她……!
”“听到这个名字就恶心!”宋知予皱眉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
许星鸢根本不是我的亲生女儿!”怎么可能?!我再也来不及说话。身子一下倒下去,
眼前一片模糊。又来了,宋知予啊,女儿跟我,在你心里,到底算什么?!
我想到星鸢小的时候,也曾经问我,“爸爸,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?”我解释不出来。
现在我知道了,宋知予,居然一直以为,许星鸢不是我们的孩子?!再次醒来,
周围嘈杂无比,我就这么被丢弃在财阀外的马路上。而四周人们的手机里,
竟然循环播放着我女儿的视频。都是她和外国男人的合照。路人指着我女儿的照片,
和财阀炮制的新闻,议论纷纷:“听说就是这个女孩!年纪轻轻,和外国人交往,有辱国格!
”3街头羞辱脑袋还在昏沉着。抬头望过去,
满街都是愤怒的脸和***:“就是这个畜生生的女儿,丢脸都丢到国外去了!
”“你女儿都被多少男人睡了,你还敢出来丢人现眼?!”“十年牢都没关死你?把他砸死!
”周围的人像疯了一样,臭鸡蛋、烂菜叶、甚至还有屎尿全往我身上砸。
我低着头一步一步往前走,牙齿咬得死紧。听到一个孩子对妈妈说:“妈妈,
他不是那个坏女人的爸爸吗?”那女人看我一眼,恨恨地吐了口唾沫:“对,宝贝,
就是那个卖***的爸爸!”我的心狠狠颤了一下。
女儿被关进冰狱的录像又浮上眼前:她坐在冰冷的椅子上,浑身颤抖,手腕被铁链割得见骨。
审讯的人拿着电针,问她:“密码在哪儿?”女儿咬着牙,只摇头不说话。
他们把电流开到最大,她痛得抽搐痉挛,嘴唇咬得血肉模糊,任凭皮肤被电焦了,
都一句也不说。那时我就在屏幕前看着,眼泪糊满了脸。
我问过自己好多次:许星鸢一个小姑娘,哪来的这么大勇气去扛这种痛?只因为,
她不想出卖那些她根本不认识的路人。她不愿意让我留下的代码,
落到只在乎利益的财阀手里。她才那么小,却比谁都懂得保护那些弱者。可现在,
被她保护的人却一边骂她,一边用最恶心的东西来折磨她的爸爸。有***喊:“让他跪下!
让他顺着楼梯爬到楼顶上去给全国人民认罪!!”有人狠狠踹了我一脚,我踉跄跌倒,
脸上沾满污物。血混着泥水顺着脸颊流下来。“跪下!爬过去!”我可以和敌人斗争,
可面对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路人,我却无法打败所有人。心中如此无力。我闭着眼,
在一片***声中站起来。我挺直脊背,踩着满地屎尿,一步一步往上走,
心里暗暗发誓:我的女儿不是叛徒,更不是罪人。她是英雄。我要让他们清清楚楚地记住,
我女儿为他们付出过什么。4毒血反击没有人胆敢拦我。等我终于忍着所有的羞辱与疼痛,
爬上财阀总部的顶楼。楼顶大厅的门缓缓打开,几个穿西装的财阀助理早已在门口等候,
满脸虚假的客气:“许先生,这边请。”我盯了他们一眼,迈步进去,
刚踏进楼顶大厅就听到有人嘲笑:“哟,瞧瞧是谁来了,这么臭,先去洗洗吧。
”“这不是我们的兵王许星宸吗?知予好说歹说,让我们放过你,结果,你还是自己回来了?
”谢无染站在大厅中央,身上包扎妥当,身边还围着我曾经亲自培养的四个雇佣兵。
他站在一边,双手插兜,满脸轻蔑的表情:“你这副模样,让知予看见多失望啊,
赶紧去洗洗吧。”我刚要拒绝,那四个人忽然齐上,把我推到一旁的水池,按头浸了进去。
刚碰到水,我浑身猛地一麻,眼前一黑,意识都差点没了。一瞬间,我就感觉到不对劲。
水里有东西?!我挣扎着想站起来,却发现全身已经开始麻痹。“别挣扎了,这毒,
可是知予托我们团队特意为你研制的!”“你之前脖子里打的,就是这一款,呵呵,
她说你最适合这款。”谢无染冷笑着蹲下来,开启了全网直播镜头:“来,大家看看,
曾经的兵王许星宸的狼狈模样!”一个女雇佣兵满眼兴奋地走到我身边,
用手摸着我的脸:“以前只敢远远看着许哥,没想到今天还能碰一下。”我怒火翻滚,